—17—
—期末考试—
现在是1971年的12月。
在霍格沃茨执教的日子过得飞快，哈利现在的生活而充实，每天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办公室和食堂之间做三点一线往返运动。日常就是上课，备课，偶尔处理处理学生之间的小矛盾，给不听话的孩子扣扣分什么的。
他偶尔在霍格沃茨天文塔上发呆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也许自己并不适合做傲罗或者是从政。以前自己还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冒险，然而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突然觉得可能这种简单而平和的日常才是真正自己想要的。这里的世界，甚至更加让他有归属感，让他想就这样天长日久地过下去。
在孩子们抱怨着“天气太冷”“壁炉不够暖和”“保暖咒好难”时，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即将来临。于是，孩子们的抱怨变成了“作业好多”“考试好难”“论文不会写”。
期末考试被安排在12月的第二周，从12月7号持续到12月的18号。
今天是黑魔法防御课考试的日子。黑魔法防御课的第一学期分数分为三个部分，日常的表现占评分的40%，学期末论文占20%，实战考试占40%。
实战考试分为上下半场，上半场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下半场是郝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哈利当真是不想把狮蛇两个学院放在同一个屋子里，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让人头皮发麻，但是院长给他的考试安排上就是这么写的，他也没有办法。他曾经委婉的询问过两院院长为什么要这样安排，麦格教授回答，因为斯莱特林的实战真的很强，如果把温顺的郝奇帕奇安排给斯莱特林会被单方面碾压，而如果把注重期末考试成绩的拉文克劳安排给斯莱特林，小鹰们可能会因为得分不理想而崩溃。三个学院里就只有英勇善战的格兰芬多能跟斯莱特林抗衡。
哈利想了想，的确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只好接受了这个设定。
考试开始之前，莉莉在门口等待西弗勒斯。当看到黑色卷发面无表情的男孩大步走过来时，她兴奋地挥起了手。
小天狼星远远看到了她，嫌弃道，“这丫头怎么还整天和那个鼻涕精凑在一起，她这么喜欢那家伙，干脆转院去斯莱特林算了。”
卢平干咳了一声，“毕竟他们俩上学之前就是好朋友了，你总不能让他们因为上了霍格沃茨就恩断义绝。”
西里斯奇怪地看了一眼莱姆斯，“你最近怎么老帮那个女叛徒和那个鼻涕精说话？”
莱姆斯只好转移了话题，“还是想想考试吧，听说这次的实战考试要和其他学生决斗。”
西里斯果然被莱姆斯带走了注意力，“真的吗？那可太有意思了！我刚学会了昏昏倒地！”
詹姆走在他们俩后头，目光忍不住跟着那个红发的漂亮小姑娘跑了。
莉莉的头发十分柔顺而有光泽，她跑起来的时候头发在背后跳跃，闪闪发光，活力仿佛延展到了每一根头发丝的尖儿上。
“詹姆，你觉得呢？”
直到西里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詹姆才回过神来，附和道，“的确，果然呢，呵呵呵。”
“你的除你武器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
此时，莉莉已经冲到了西弗勒斯面前，兴冲冲对他说，“西弗勒斯！考试我们一组怎么样？”
西弗勒斯挑眉，“你知道考试内容了？”
莉莉点头，压低声音说，“哈利悄悄地告诉我了！”
莉莉和哈利早就和好了。
她和哈利的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最后莉莉被西弗勒斯严厉地教育了一通。西弗勒斯跟她说，学校是有校规的，也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就算你想要让对方吃点苦头也要讲究方式。而且现在魔法界局势很乱，你这样一个麻瓜出身的学生最好要保持低调，大喇喇地闯祸，会给你自己，你父母还有哈利带来很大的麻烦。
莉莉听了之后果然认真反省了自己，乖乖给哈利道了个歉，承认了错误，然而也隐晦的表示要是再有人敢叫她泥巴种，她会用“西弗勒斯的方法”进行打击报复。这让哈利很无语，总感觉他老妈的画风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
西弗勒斯瞥了她一眼，“既然你知道考试内容，那你就应该祈祷不要跟我分到一组。”
莉莉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有道理呀……”
····
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和平时有些不同，教室的中间立起了一个高半米、长十米宽四米的高台，这是哈利模仿当年洛哈特搞的“决斗俱乐部”做出来的。
虽然洛哈特委实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哈利一直都觉得决斗俱乐部的模式不错，它能够让孩子们通过实战来真正提高魔咒的运用水平，而不只是学成了个小书呆子，不知道怎么在战斗中保命。
孩子们进入教室之后都十分好奇地凑成一堆一堆叽叽喳喳，他们都在猜测今天考试的形式是怎样的。
哈利清了清嗓子，来吸引这些容易分散精力的小家伙的注意力，“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来说一下这次实战考试的内容和规则，请一定要注意听好。”
哈利先是拿出了一个抽签桶，“首先，你们会通过抽签被分为两人一组，同组的两个人通过决斗的形式互相运用白魔法进行攻击。”
好多小家伙都倒抽一口冷气，并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毕竟在校规里是禁止学生们互相用咒语进行攻击的，居然他们的考试内容就是违反校规？
不少喜爱打架斗殴的惹祸精们都开始摩拳擦掌。
哈利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个有一点像魁地奇护具的胸甲，“为了防止你们受到伤害，决斗时两个人都需要穿着这个防御型魔法道具。这个马甲除了可以防御咒语的伤害之外，还有计分功能。你们看，马甲初始时胸口显示数字10，当受到魔法攻击，数字就会减少。先被扣成零分的学生则被判定为失败。每一组限时三分钟，我会根据学生最后所剩分数和应对表现进行打分。”
这个道具是哈利用魁地奇护具给改良的，曾经他用过类似的装备来训练预备役的傲罗们，是一件非常实用值得推广的道具。
哈利说完之后，慈爱看向一个个呆头呆脑的小可爱们，“听明白了吗？”
“嗡——”得一声，小家伙们又议论开了。
“哇呜，这可真刺激啊！”
“梅林球球了，可千万别给我抽到莉莉·伊万斯，她能一个打三个！”
“也不要给我抽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听说他学会了五年级生才会的咒语！”
“这真的不会受伤吗？什么攻击咒语都能用吗？”
“攻击咒语？有什么攻击咒语啊，我突然想不起来了！”
“漂浮咒的手势是什么样的来着，我忘了！”
哈利并没有理会教室里的嘈杂，因为他可太熟悉这种场面了。
哈利直接用了扩音咒，抽出魔杖敲了敲那个抽签桶，“好的，让我们来看看第一组的幸运儿是哪两位呢？”
他话音一落，果然，整个教室迅速安静，所有人都眼巴巴盯着那个其貌不扬的破盒子，并且祈祷着可千万别抽到自己。
随着“嘭——”的一声脆响，两张纸条从箱子里喷了出来。
哈利在空中接住纸条，念道，“格兰芬多，弗兰克·隆巴顿。斯莱特林，安娜·艾博。请两位上场。”
弗兰克和安娜从哈利手里接过护具，穿好，然后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苦着脸走上了决斗台。
没有人想第一组上台，他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也没有做好战术安排！
哈利温和地笑着，驱赶着两个小家伙准备，“好了，现在请两位走到场中相互行礼，我倒数一二三才可以开始，抢跑会被扣分……3,2,1，开始！”
无论是弗兰克还是安娜，现在基本都脑子一片空白。
哈利提醒道，“首先是保持冷静，然后是运用自己最拿手的咒语……”
安娜下意识使用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咒语，“统统石化！”
弗兰克吓了一跳，也反应了过来，同样往对面扔了一个“统统石化”。
两个咒语都打歪了，安娜的咒语打到了门框上，隆巴顿先生的咒语最后落到了黑板上，总之他们谁也没能让物体石化。
哈利再一次好心提示，“施咒不要着急，注意你手腕的动作，吐字要清晰，最重要的是头脑要冷静……”
“呃……阿拉霍洞开！”
“啊？那……速速变大！”
哈利好心提醒，“这些都不是可以用来攻击或者防身的咒语……”
两个小家伙开始疯狂往对面甩出所有他们记得的咒语，什么漂浮咒，飞沙走石之类的漫天乱飞。考试的两个人都穿着护具不会受伤，但是这些魔咒有时候放的实在是准头太差，直接威胁到了台下学生的人身安全，哈利不得不给台下的学生们也套了几个统统加护，才没让围观群众被误伤。
三分钟结束，两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弗兰克还剩四分，安娜还剩三分。
哈利带头给他们鼓了掌，“非常不错的一个开始，谢谢两位，好了，让我们看看下一组……”
经过了前几组的混乱之后，后续上台的学生们逐渐摸到了一点门道，出招开始变得有那么一点策略了，而不是只会闭着眼睛乱甩咒语。
莉莉和阿莱克托·卡罗抽到了一组，他们第六组上台，这只能说冤家路窄，是命运的安排。
阿莱克托黑着脸上台，上次莉莉害她满脸长满了疙瘩，在学校里丢足了脸，她一直都想着要报仇！
两个人走到高台中间相互行礼。
“你完蛋了。”阿莱克托在鞠躬时恶意盯着莉莉做出嘴型——小泥巴种！
莉莉站在她对面，优雅做出行礼的姿势，然后她对着阿莱克托慢慢挑了挑嘴角，她撩头发的姿势让阿莱克托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威胁手势。
阿莱克托盯着莉莉，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
虽然嘴上放话十分狠毒，阿莱克托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上次他们三个人都没能干掉这个女的！
容不得她多想，敬礼完毕，教授已经喊了“开始”。
“锁腿咒！”
“盔甲护身！”
阿莱克托第一时间放了锁腿咒，咒语打在了莉莉的盾上被反弹了回来。不过也还算好，她下意识往旁边一滚，咒语擦着她飞了过去。
阿莱克托此时还坐在地上，她没来得及站起来，就看对面的莉莉大步流星向她走了过来。
阿莱克托瞪大了眼睛，干嘛啊！这女人要肉搏吗？！
“咧嘴呼啦啦。”
“昏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莱克托没能把昏昏倒地念完，就被莉莉的咒语打断，她不受控制地狂笑了起来，然而她的表情却很惊恐，这一幕看上去实在是非常诡异。
虽然魔法道具能够防御伤害，但是无伤害性质的咒语效果却可以生效。比如说咧嘴呼啦啦，比如说除你武器。
莉莉站在阿莱克托对面，居高临下念了一句，“咒立停”。
然后莉莉近距离俯视着阿莱克托，摇了摇头，用她俩都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我猜你喜欢西弗勒斯是不是？可惜啊，他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实在是不好看。”
阿莱克托脸色发青，这个女人在羞辱她！
在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的一瞬间，阿莱克托愤怒指着莉莉大喊，“火烤热辣辣！”
念出来了！
她居然敢说自己的相貌！她觉得自己长得很美吗？！这个该死的狐狸精！我就要毁了她的小脸蛋！
阿莱克托的笑容还没完全扬起，就看到对面的莉莉眼睛里滑过一丝戏谑。
在众目睽睽之下雪，咒语被反弹了！刚才莉莉盔甲护身效果居然没有解除，那个锁腿咒并没有完全抵消掉盔甲咒的效果。
阿莱克托此时还坐在地上，糟糕的咒语直接反弹到了她的身上。阿莱克托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又大又难看的疔疮。
但是阿莱克托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身上魔法防具的效果抵消了伤害，她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虽然这个咒语生效了。
阿莱克托恶狠狠又冲着莉莉大喊了一句，“呕吐鼻涕虫！”
这次莉莉飞快扬了一下手腕，“盔甲护身！”
咒语再一次被反弹。
魔咒没入阿莱克托的身体，阿莱克托脸色难看地捂着自己的胃，三秒之后，她“哇”地一声吐出了一条几乎有热狗那么大的鼻涕虫。
周围的学生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哦天哪，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西里斯评价道，“虽然伊万斯有点讨厌，但她教训起斯莱特林还挺带劲的。”
詹姆立刻点头附和，“的确。”
哈利不得不叫停了这场决斗，并且请考完试的学生把阿莱克托送往了医疗翼，一路上，她仍旧在不停干呕。
哎，这还只是一年级的考试呢，他有点不敢想象六七年级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考试会有多少学生被送进医疗翼。哈利觉得自己肯定又要被医疗翼的夫人狠狠教训一顿……
莉莉十分无辜，“我可没有用什么不好的咒语，教授。”
哈利无奈看着她，“是的，你没有，所有人都看到了。”
哈利扬声对所有同学说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虽然保护用的胸铠会让你们免受伤害，但一些危害性不大的效果还是会产生，比如说长痘痘，呕吐之类的。所以想要施放这些咒语的同学要三思而后行，卡罗小姐就是一个反面教材。”
“至于莉莉·伊万斯小姐……”
哈利虽然觉得莉莉是故意的，但是她所作所为的确没有任何值得指摘之处，即使是麦格教授现在在这里也无法说莉莉做的不好。
于是哈利只能夸奖道，“十分漂亮的盔甲咒。”
莉莉高高兴兴回到了观赛席。
短暂的混乱之后，考试继续进行。
在第十组，哈利抽到了小矮星彼得和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失望地发出了一声哀嚎。
西里斯一直憋着一股劲想抓住一个斯莱特林狠狠揍一顿，最好就是那个整天只会用眼角看人的斯内普，谁知道居然抽中了自己的朋友！
彼得战战兢兢地走上高台。
小矮星彼得在小时候就是一副唯唯诺诺缩头缩脑的样子。
西里斯不耐烦道，“把你的魔杖拿好，我要攻击了。”
然而彼得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里充满了害怕，他拿着魔杖的手都在抖，“不，不，西里斯，不要这样，我害怕……”
西里斯实在是对这样的对手提不起兴趣，他转身看向哈利，“教授，能不能给我换……”
但是，就在西里斯完全转过身的时候，小矮星彼得却对他的后背举起了魔杖，“除你武器！”
不过还好，西里斯的反应非常快，他躲了一下，没有被打中手腕，魔杖并没被击飞，但是身上的护甲从10点被扣成了8点。
西里斯震惊了，“你偷袭我？”
彼得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双手高举表示清白，“不是的不是的，我一紧张，一紧张就……”
然而西里斯这次没理他，直接对着他的手腕施咒，“除你武器！”
彼得尖叫一声往旁边一滚，肥胖的身躯显示出了于他体型毫不相符的灵活，他躲开了！
西里斯再次挥动魔杖，“除你武器！”
彼得尖叫逃窜，魔咒再一次打空。
西里斯较上劲了，又大吼，“除你武器！”
彼得继续滚动。
……
三分钟之后，气喘吁吁的彼得颤颤巍巍从决斗台上下来，对面的西里斯也阴着脸走下来。
哈利微笑着鼓掌，“做得很好彼得，你的走位非常灵活，这在实战中非常重要！你可以更加自信一点，除你武器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咒语，一般一年级的学生很少能够很好掌握。我今年就教了你们‘除你武器’算是一个超纲的预习……”
哈利对着彼得进行了长达三百字的夸赞。
然而西里斯要气炸了，彼得的护甲比他的得分还高了两分！彼得在课堂上一直表现得十分糟糕，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弱鸡，可是从今天的结果来看，彼得根本就没他表现出来那样弱！
西里斯皱眉看向彼得，忽然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彼得此时正陶醉地沉醉在哈利的夸赞中，这是他第一次被教授夸赞，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恨不得哈利还能再说三百字。
莉莉一直都不喜欢彼得，她见到这一幕，低声自言自语碎碎念，“我上学前就会除你武器了！我走位也很灵活！哈利都不爱夸我了，哼……”
然而，站在一边的西弗勒斯很敏感地察觉到，哈利并不是真心的。
似乎哈利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彼得，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厌恶。
西弗勒斯早就看出来了，哈利表面上对所有人和蔼可亲，有求必应，但他的确对学生有着偏好。比如说，他不喜欢斯莱特林的很多学生，亚克斯利，卡罗兄妹，不喜欢这个小矮星彼得。虽然哈利隐藏得很好，但是西弗勒斯太了解他了，哈利只要一个眼神就能透露出内心的情绪。
此时此刻，西弗勒斯在笑容满面的哈利的眼睛里看不到笑意。
为什么？
西弗勒斯感到好奇，据西弗勒斯所知，哈利并不以貌取人，没有学院偏见，更不会嫌贫爱富。那么哈利对于学生为什么会有偏好？这种偏好又从何而来？是因为这些孩子的父母吗？哈利到底是谁，究竟有怎么样的过去……
西弗勒斯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有一种莫名的第六感——问这些问题的时机还未到。
詹姆抽到了斯莱特林的阿米库斯，两个学院刺头在决斗台上大闹了一番，满台子白色红色的魔咒乱飞。
詹姆的确在魔咒的实操上天赋异禀，这也就是为啥明明是个惹祸精教授们还是喜欢他。什么除你武器、昏昏倒地、统统石化、障碍重重之类的咒语都用的非常熟练，水平远高于其他的一年级生。
詹姆只用了三十秒就让阿米库斯的积分清零，然后他在整个格兰芬多一年级的欢呼下，像个得胜的战士一般得意洋洋走下了决斗台。
哈利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极高的评价。
然而当詹姆偷偷瞄向莉莉，想看看她有没有被自己帅气的身姿折服时，却发现莉莉正专心致志和鼻涕精窃窃私语，根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詹姆表演了一个瞬间变脸，上一秒笑容满面，下一秒脸色发黑。他暗暗磨牙，可惜没抽到那个斯内普，不然一定让他好看！
随着没有上台的学生越来越少，被剩下的小狮子小蛇们也越来越紧张。
“下一组，西弗勒斯·斯内普。”哈利念出了第一个名字。
一个没有上台的学生双手握拳拼命念叨，“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哈利差点被他逗笑，紧接着念出了第二个名字，“莱姆斯·卢平。”
孩子们小小起了骚动。
劫盗者大哥和二哥又兴奋了起来，他们挥舞着拳头给卢平加油，并且带动了整个格兰芬多，搞得现场气氛一度达到了顶峰。
“上啊莱姆斯！给他点颜色看看！”
“莱姆斯，让他知道劫盗者的厉害！”
斯莱特林那边的学生虽然没有蹦蹦跳跳大吼大叫，但是也有不少人在给西弗勒斯加油。
“西弗勒斯相信你不会输的。”
“没错，斯内普，狠狠踢他的屁股！”
两个人穿好了护具，走上高台。
看着两个孩子鞠躬，致礼，转身，哈利居然也感到了一丝紧张。
卢平和斯内普都是一年级的拔尖学生。虽然卢平并不会像詹姆和西里斯那么高调，也不会像西弗勒斯那样在教授中间那么受欢迎，但哈利从来没怀疑过他有着顶尖的天赋。毕竟，活点地图这么牛的东西就是卢平操刀发明的——虽然表面说是劫盗者四个人共同研制，但哈利并不觉得他那个战斗狂人教父，魁地奇狂热的老爹和小矮星彼得能有这个本事。
两个人在决斗台上对峙了三秒，西弗勒斯却并不出招。
西弗勒斯对于自己的速度有自信，所以他并不急着先手。
但卢平却有些迟疑，他并不知道西弗勒斯想要做什么，只好试探着先对他扔了一个“除你武器”。
卢平的除你武器施法十分准确，他瞄准了西弗勒斯的手腕，眼看咒语即将命中，西弗勒斯突然挥了一下魔杖，抵消了卢平的咒语！
只是这一下，所有围观者都发出一声赞叹。
“哇哦，刚才那是什么？”
“不知道，好像斯内普把卢平的咒语给打飞了？”
莉莉懂这个，她解释道，“这是在实战中比较常见的操作，在预判了对方的魔咒时，我们可以通过在魔杖中灌注魔力，将对方的咒语弹飞。但是这个操作很难，必须精准预判对方咒语击中的范围。一般来说，更保险的方式是给自己放盔甲护身。”
“哦……”小狮子们表示不明觉厉。
卢平明白了斯内普的意图，于是一边注意着对方的动作，一边不停地展开攻击。
两个人展开了非常精彩的攻防。
卢平先是扔出“蜘蛛召唤”，试图召唤小蜘蛛进行攻击，但是斯内普使用了“无踪化黑烟”让蜘蛛消失了；
卢平又扔出“万弹齐发”，被斯内普用“障碍重重”挡住，卢平再使用“四分五裂”将斯内普造出来的土墙障碍物击碎。
就在灰尘弥漫的时候，突然，卢平听到了一个自己从没听过的魔咒。
“倒挂金钟！”
下一秒，卢平被一阵巨大的力量掀飞，整个人倒挂着被吊在了半空中！
孩子们尖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悬空翻转吗？”
“不是吧……刚才斯内普念的是另外的词语。”
“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咒语！他从哪里学的？”
哈利都震惊了。
等等！倒挂金钟是斯内普一年级发明的吗？？他明明是在斯内普六年级的魔药课课本上看到的！
那究竟是魔咒发明的时间提前了，还是斯内普当年把自己一年级发明的魔咒写在了六年级课本上？
想想自己，一年级时会的咒语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在这时，哈利突然感觉到了世界的参差。
西弗勒斯观察了一下魔咒的效果，淡定挥挥魔杖，“金钟落地。”
卢平“嘭”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詹姆和西里斯都冲到了决斗台边上，紧张地想查看自己的朋友有没有受伤。
虽然看起来摔得很重，但有护甲的保护作用，卢平啥感觉也没有，他“咕噜”一下又爬了起来，并且灵活地继续攻击。
“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
两道红光在空中碰撞，炸出绚烂的色彩。
一分钟之后，卢平的几分率先清零。
下台时，卢平很无奈对着好友们摊手，“伙计们，我尽力了。”
西里斯和詹姆也没啥好说的，的确，就算他们在上面，也没法做得比莱姆斯更好了。
詹姆拍拍卢平的肩膀，他眼神坚定，一切尽在不言中——格兰芬多的男人绝不认输！
卢平虽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也无声拍肩拍了回去——我尽力了，你加油吧。
西里斯的两只手拍在了两个死党的肩膀上——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干嘛，但我也得加入。
哈利看着劫盗者三人组兄友弟恭凑成一团，欣慰微笑着在成绩册上给西弗勒斯打了个O。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终于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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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出去浪了两天把存稿给浪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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